政府職能轉變
放(fang)膽、放(fang)權、放(fang)手、放(fang)活
1996年(nian)5月,習近平總書(shu)記(時任福建省委副書(shu)記)在長汀縣河(he)田鎮察看精制(zhi)茶葉加工場。(資料圖片)
“政(zheng)府(fu)職(zhi)能(neng)轉變是(shi)經濟(ji)體(ti)制改革的重要內容,也是(shi)推(tui)動企(qi)業改革和發展的關鍵環(huan)節。政(zheng)府(fu)職(zhi)能(neng)不(bu)轉變,建立健全社會主(zhu)義(yi)市場經濟(ji)體(ti)制就(jiu)無從(cong)談起。”
——2001年3月24日,習(xi)近(jin)平在福建省企業(ye)家(jia)活動日暨表彰大會上的講話
外經“一棟樓(lou)辦公”
背景:
上世紀90年代初,針對外商(shang)投(tou)(tou)資的審批慢、審批難,在時任(ren)福州(zhou)市委(wei)書記習近(jin)平倡導下,福州(zhou)實行投(tou)(tou)資項目審批“一棟樓辦(ban)公(gong)”,各部門辦事窗(chuang)口集中于一棟樓(lou)(lou),全(quan)部手續(xu)不用出樓(lou)(lou)即可辦成,投(tou)資項目審(shen)批做到“馬上就辦”。從“一棟樓辦公(gong)”推開,福(fu)州(zhou)出臺了(le)一系列下(xia)放審批權限、簡化審批手續、提高(gao)辦事效率的(de)舉(ju)措,還形成了(le)現場(chang)辦公解(jie)決企業問題的(de)機制。
“就是這位韓國客商(shang)。”福州馬尾區(qu)環保局局長許開東(dong)指著桌(zhuo)上的一張(zhang)合影對記(ji)者講(jiang)述26年前的往(wang)事。
1991年(nian)的(de)一(yi)天(tian),這(zhe)位韓國外(wai)商(shang)來到馬(ma)(ma)尾外(wai)商(shang)投(tou)資(zi)服務中心,說要來馬(ma)(ma)尾辦(ban)金剛石加工廠。接待他(ta)的(de)正(zheng)是許開(kai)(kai)東。那年(nian),許開(kai)(kai)東畢業(ye)后的(de)頭一(yi)份工作,就是在馬(ma)(ma)尾外(wai)商(shang)投(tou)資(zi)服務中心,為外(wai)商(shang)“代(dai)辦”各項審批業務(wu)。
許開東說,設(she)立外(wai)商投資(zi)服務中心(xin),是當年馬尾區(qu)為落實習近平提出的“馬上(shang)就(jiu)辦、真抓實干”而推出的創(chuang)新舉措,而“代辦制”,亦為全省首創。“僅(jin)僅(jin)兩天,所有(you)的(de)審批許(xu)可、營業執照、海(hai)關登記……我們全部代理(li)搞定。當時,外(wai)(wai)商(shang)感到(dao)很意外(wai)(wai),這和(he)他(ta)們來中國(guo)前聽說(shuo)的不太一樣。這位韓(han)國(guo)外(wai)(wai)商(shang)很感激,所以就有了這張合(he)影。”
令外(wai)商意外(wai)的“快”,源自當時(shi)剛設(she)立的福州外商(shang)投(tou)資管理服務中(zhong)心(xin),也就是采(cai)訪過(guo)程中(zhong),不少老(lao)同志口(kou)中(zhong)的“一棟樓(lou)”。
設(she)立(li)“一棟樓”的倡導(dao)者(zhe),便是習近平。
那時候,福(fu)州(zhou)雖然在基礎設施(shi)建設上投入大量人力(li)、財(cai)力(li)、物力(li),但由于“軟環境”不配套,“硬件”的(de)效益(yi)發揮不出來。“審(shen)批(pi)外(wai)資的環節多(duo)、手續繁、效率低是突出問題,幫(bang)外(wai)商跑審(shen)批(pi),要到(dao)福(fu)州的好多(duo)部門蓋一堆印,一套(tao)審(shen)批(pi)手續辦下(xia)來(lai),至少要一兩周。”許(xu)開東說(shuo),外經“一棟樓”設(she)立后(hou),樓內集結了(le)全市20多個政府部門和(he)社(she)會服務單位,實(shi)行聯合辦(ban)公(gong),一個“窗口”對外、一(yi)支筆(bi)審批(pi)、一(yi)條龍服務,可以一(yi)口氣辦完外經批(pi)準證書、營業執照、稅務登記、銀行開戶等(deng)一(yi)系列手(shou)續(xu),再也不(bu)用滿(man)城跑了。
“‘馬上就辦’的提出,以及‘一棟樓’這項工作(zuo),都有(you)著非(fei)常(chang)鮮明的(de)(de)時代特色。前者(zhe),是(shi)問題導向下產生的(de)(de)一種(zhong)創造性的(de)(de)執政理念,后(hou)者(zhe)就(jiu)是(shi)這一理念的(de)(de)重要抓手。”時(shi)任福州(zhou)市副市長、分管外經“一棟樓”工作的(de)龔雄介紹說(shuo),當時在福(fu)州,政府職能未能轉變,體制(zhi)機(ji)制(zhi)還存在許多(duo)僵(jiang)化的(de)地方,有(you)一個項目審批(pi)竟然要蓋130多個(ge)公(gong)章。
“習(xi)近平還倡(chang)導將外經(jing)‘一棟樓(lou)’的工作機制從‘樓內’延伸到‘樓(lou)外’。針對外商投(tou)資(zi)過(guo)程中遇到的問題,通過(guo)集(ji)合各相關部門進(jin)行現場辦公,當場拍(pai)板解決。”龔(gong)雄說(shuo)。
盡管已經過去了20多年,但龔雄依舊(jiu)對當(dang)時的一件事印象頗深。“1993年(nian),一(yi)個重大(da)臺資項(xiang)目(mu)落地(di)福清市(shi),建(jian)筑(zhu)隊(dui)正在施工,有(you)(you)棟樓(lou)施工完發現樓(lou)板有(you)(you)些開裂(lie)。當時臺商把這個問(wen)題提了出(chu)來,認為有(you)(you)安全隱患要(yao)求重建(jian)。”
那(nei)時候(hou),各部(bu)門(men)對此(ci)有分(fen)歧,有的部(bu)門(men)認為“裂了無非就是做個修補,不礙事(shi)”。在(zai)現場(chang)辦(ban)公(gong)會上,習近平(ping)聽(ting)了各方意見后,當(dang)場(chang)拍板(ban):“重(zhong)建!”“習(xi)書(shu)記認為,百(bai)年大計,不(bu)能疏(shu)忽,這又(you)是重大項目(mu),處理(li)不(bu)好會(hui)影響外商(shang)在(zai)福(fu)建(jian)的投資(zi)信(xin)心。”龔(gong)雄(xiong)說。
會(hui)議結束,形成紀要(yao),迅速落實,臺商的問題(ti)得以解決。如今,這家企業(ye)已(yi)成為(wei)當地的納(na)稅(shui)大戶。
提高辦(ban)事效率(lv),還需要(yao)簡政(zheng)放權(quan)。
在時任福州市(shi)政(zheng)(zheng)府副(fu)秘書長吳金俤眼(yan)中,習近平推(tui)動以(yi)簡政(zheng)(zheng)放權為核心(xin)的(de)審批制度改革可謂(wei)大(da)刀闊斧。“那幾年,在(zai)習近平的推動下,福州出臺了一系列下放審(shen)(shen)批權限、簡化審(shen)(shen)批手續、提高辦事效率的舉(ju)措。”
1992年(nian)3月,在福清現場辦(ban)公(gong)會(hui)上,習近平宣布了市委(wei)市政(zheng)府日前出臺的(de)有關進一(yi)步解(jie)放思想、提高辦(ban)事效率(lv)的(de)十(shi)五(wu)條意(yi)見。“其中,很大篇幅涉及審批改革。包括下放1000萬(wan)美元以(yi)下項目的審批權限(xian)給福州市(shi)經濟技術開發區(qu)、福清市(shi)投資(zi)(zi)區(qu)、郊區(qu)福興投資(zi)(zi)區(qu)、馬尾快安投資(zi)(zi)區(qu);凡投資(zi)(zi)1000萬美元(yuan)以下的外(wai)商投資項(xiang)目(mu)(mu),可實行(xing)項(xiang)目(mu)(mu)建議書和可行(xing)性(xing)報(bao)告一次性(xing)報(bao)批等。”
吳(wu)金俤說,當(dang)時(shi)習(xi)近平多(duo)次在會議上談(tan)及簡(jian)政放權。“他反復(fu)強調,要把(ba)能放(fang)(fang)的(de)(de)、該放(fang)(fang)的(de)(de)權(quan)都(dou)堅(jian)決(jue)果(guo)斷地(di)放(fang)(fang)下去,真(zhen)正做到(dao)放(fang)(fang)膽、放(fang)(fang)權(quan)、放(fang)(fang)手(shou)、放(fang)(fang)活;一時無(wu)法放(fang)(fang)的(de)(de)也(ye)要做到(dao)手(shou)續簡化,服務優(you)質。”
真抓實干(gan),雷厲風行。在習近平(ping)的(de)推(tui)動下(xia),當時福州的(de)政(zheng)府機關作(zuo)風煥然一(yi)新。20多年過去了,“一棟樓”早(zao)已轉化為如今的行政服務(wu)中(zhong)心、市民服務(wu)中(zhong)心,但當時(shi)“一中午(wu)擬定一份文”“兩天(tian)辦好辦廠手續”的(de)故(gu)事仍在流傳(chuan)。
2000年,時任福(fu)建省長的習近平,親自擔任省機關效能建設領導小(xiao)組(zu)組(zu)長,在(zai)全(quan)國率(lv)先推進服務型政(zheng)府建設。
2001年,福建(jian)在全國第(di)一個以省政府(fu)令的(de)形式頒(ban)布政務(wu)(wu)公開(kai)實施(shi)辦法,在全省推行(xing)(xing)縣級(ji)政務(wu)(wu)公開(kai),讓權力在陽光下運行(xing)(xing)。
時至今日,加快(kuai)轉變職能,進一步簡政放(fang)權,福(fu)建(jian)仍(reng)在先(xian)行先(xian)試,持續提(ti)速。
給企業(ye)家回信
背(bei)景:
福建企業家素有“敢為天下先”“愛拼才會贏”的開拓創新精神。1984年,福建55位企業廠(chang)長經理聯(lian)名(ming)向當時的省委書記、省長發出《請給我們(men)“松綁”》的呼吁信,在全(quan)國引起(qi)巨大反響。2014年,恰逢“松綁放權”30周年(nian),習近(jin)平(ping)在北(bei)京給(gei)福建(jian)企業家回信,肯定1984年的呼吁信是(shi)經濟體(ti)(ti)制(zhi)改革(ge)的一段佳話。習近平在福(fu)建工作期(qi)間(jian),多次與(yu)企(qi)(qi)業(ye)(ye)家(jia)座談,傾聽企(qi)(qi)業(ye)(ye)家(jia)的心聲,急(ji)企(qi)(qi)業(ye)(ye)家(jia)之所急(ji)、憂企(qi)(qi)業(ye)(ye)家(jia)之所憂,關心企(qi)(qi)業(ye)(ye)家(jia)成長,為企(qi)(qi)業(ye)(ye)發展(zhan)提(ti)出合理建議,提(ti)出干部要與(yu)企(qi)(qi)業(ye)(ye)家(jia)建立“君(jun)子之(zhi)交”的關系,成為事業(ye)上的“諍友”。
“沒想(xiang)到”“太欣喜”,已經83歲高(gao)齡的黃(huang)文麟回(hui)想起(qi)3年前總書記的(de)回(hui)信,仍激動(dong)不已。“習(xi)近平總(zong)書(shu)記在百忙(mang)之中還專門給企(qi)業家們寫了363個(ge)字的回信,大家特(te)別(bie)振奮!”
1984年,福(fu)建55位企業廠長(chang)經理(li)聯名(ming)向當時(shi)的(de)省委(wei)書(shu)記、省長(chang)發出《請(qing)給我們“松綁”》的呼吁信,對推動經濟體制改(gai)革(ge)(ge),特別是國有企(qi)業的改(gai)革(ge)(ge)和發展作(zuo)出了突出貢獻(xian),在(zai)全國引起了巨大反響。
30年后(hou),福建(jian)的企(qi)(qi)業家們找到省企(qi)(qi)業和企(qi)(qi)業家聯合會名(ming)譽會長(chang)黃文麟,寫下《敢于擔當、勇于作為》的一封信,向習(xi)近平總書記(ji)“說說心里話(hua)”。“從2014年4月(yue)8日到(dao)5月18日,共八易其稿,30位企業家依次傳閱,字(zi)斟句酌。”
很(hen)快,總書記滿懷(huai)關切的回信從北(bei)京飛到福建。“我認真(zhen)閱(yue)讀了(le)信件,注(zhu)意到開(kai)頭處寫著‘企業家同(tong)志們 ’,可(ke)見這封信不僅是(shi)習總書記對福(fu)建(jian)30名企(qi)業家(jia),更是(shi)對全(quan)國企(qi)業家(jia)提出(chu)的(de)殷切期望與誠(cheng)摯(zhi)要求。”作(zuo)為前后(hou)“兩封信”的(de)主(zhu)筆(bi)起草人(ren),黃文(wen)麟認為,“習總書記回信(xin)中希望(wang)我們(men)繼續發揚(yang)‘敢為天下(xia)先、愛(ai)拼才(cai)會贏(ying)’的闖勁(jing),進一(yi)步解(jie)放思想,改革創新(xin),敢于擔(dan)當,勇于作為,這(zhe)是全國企業家(jia)一(yi)份沉甸甸的使命與至(zhi)高無(wu)上的光(guang)榮(rong)。”
黃文麟回憶道(dao):“1984年松綁放權的(de)呼吁,是在(zai)計劃經濟體(ti)制的(de)束縛下逼出來的(de),當時企(qi)業連修(xiu)個廁所都要蓋(gai)20幾(ji)個公(gong)章,反映的是政府權(quan)力過(guo)度(du)集中(zhong)的問題。習(xi)近平到中(zhong)央任職后,仍多(duo)次提起松綁放權(quan)這一企業改革史(shi)上的標志性事件。2010年9月到福建考察,在(zai)會(hui)見(jian)老(lao)同志時贊(zan)揚(yang)松(song)綁放權在(zai)全(quan)國的影響。2011年3月8日在看(kan)望十一(yi)屆(jie)全(quan)國人大(da)四次會議福建代(dai)表團時說,福建在改(gai)革方面有(you)一(yi)些在全(quan)國運籌(chou)機先、起到突(tu)破(po)作用的探(tan)索和創新,如當年(nian)的松綁(bang)放權。”
2001年3月24日(ri),時任省長習近平(ping)參加省企業(ye)家活動日(ri)暨表彰(zhang)大會,他說:“福建企業家素來有‘敢(gan)為天下先’‘愛拼才會贏’的(de)開拓創新精神。當(dang)年(nian)55位(wei)廠長經理提出給企業松(song)綁放(fang)權的(de)呼吁,就是這種精神的(de)體(ti)現。”
“習近(jin)平在會上說的那句(ju)‘我們要理解企(qi)(qi)業家、尊重(zhong)企(qi)(qi)業家、愛(ai)護企(qi)(qi)業家、支持(chi)企(qi)(qi)業家’,讓在場的企(qi)業家們深受感動,還被作(zuo)為大標(biao)題印在第二天(tian)的《福建日報》上(shang)。”當年的(de)報紙珍藏至今,每每翻看,黃文麟心里還是暖(nuan)暖(nuan)的(de)。
理(li)解企業家(jia)、尊重企業家(jia)、愛護(hu)企業家(jia)、支持企業家(jia),習近平一直(zhi)是這(zhe)么做的(de)。
“各種檢查(cha)、考(kao)試太濫了(le),從今年(nian)起福(fu)州不再(zai)考(kao)廠長(chang)了(le)。”1991年年底,時(shi)任(ren)福州市(shi)委書(shu)記習近(jin)平在(zai)和廠長們(men)座談(tan)時(shi),幾個廠長說起不(bu)久前福州市(shi)機械系統(tong)有7個廠長罷考(kao)(kao)的(de)(de)事。當(dang)(dang)時(shi)很多部(bu)門都可以出題考(kao)(kao)廠長,比如(ru)(ru)普法知識、經濟(ji)合(he)同、安全生產、消防保衛、保密制度、設備管理(li)等,如(ru)(ru)不(bu)(bu)(bu)及格,還要重考(kao)(kao)、補考(kao)(kao)。習近平當(dang)(dang)即(ji)表態(tai),不(bu)(bu)(bu)再考(kao)(kao)廠長了。同時(shi)他強(qiang)調(diao),這樣說不(bu)(bu)(bu)是(shi)廠長不(bu)(bu)(bu)要再學習了,而是(shi)說最好的(de)(de)學習應放在崗位上。對廠長素(su)質有關(guan)部(bu)門也還是(shi)要考(kao)(kao)核的(de)(de),監督機(ji)制和考(kao)(kao)核機(ji)制同樣還要。
在民營經濟高度發達的泉州(zhou),企業(ye)家們談起習(xi)近平的關心,滿懷深情(qing)。
1998年8月26日,時任福建省委副書記的習近(jin)平,來(lai)到晉江西濱鎮調研。
在民營企(qi)業優蘭發(fa)集團的(de)生產(chan)車間,習近平邊(bian)走邊(bian)聽邊(bian)看,一個多小時過去了,他對企(qi)業的(de)發(fa)展十分(fen)滿意。1998年,亞洲金融危機(ji)還在肆虐,國內不少行業受到沖擊,并不景氣。而優蘭發由于引進了當時國內最先進的(de)設(she)備(bei),產(chan)品供不應求,基本沒受影響。
“閩南企業家敢拼(pin)會贏,你們也不能(neng)滿足(zu),要不斷地向前(qian)看,把最前(qian)沿的設備和技術引進來(lai)。”習(xi)近(jin)平說(shuo)。
之(zhi)后的問題則大大出(chu)乎優蘭發集團董事長柯文托的預料,習近(jin)平(ping)問道:“公司有(you)沒(mei)有(you)黨員(yuan)?有(you)多少黨員(yuan)?企(qi)業可(ke)以(yi)建支(zhi)部嘛(ma),不然黨員(yuan)平(ping)時怎么過組織生活(huo)。”
習(xi)近平對企業(ye)發(fa)展提出的要(yao)求,柯文托牢(lao)牢(lao)記住了。1998年底(di),優蘭發集團(tuan)就成立黨(dang)支(zhi)部。此后(hou)的發展,老(lao)柯也逐漸明白“黨建強(qiang)、發展強(qiang)”的道理。自公(gong)司成立黨組(zu)織(zhi)以來,90%以(yi)上的創(chuang)新(xin)成果都是通過企業內部的黨員(yuan)創(chuang)新(xin)平(ping)臺完成。
從優(you)蘭發開(kai)始,晉(jin)江也成為(wei)探索非(fei)公企業黨建的(de)熱土,目前(qian)已(yi)建立非(fei)公企業黨組織1306個、黨(dang)員6571名(ming)(ming),恒安、安踏等(deng)知(zhi)名(ming)(ming)企(qi)業,成(cheng)為(wei)全(quan)國、全(quan)省先進(jin)基層黨組織單位(wei)。
“企業家(jia)的事,習近(jin)平特別上心。”時(shi)任晉江(jiang)市(shi)委副書記陳章進回(hui)憶道,比(bi)如(ru)說,民營企業(ye)一開始靠自家閑(xian)房生產(chan)(chan),企業(ye)發展了(le),要擴大生產(chan)(chan)規(gui)模,帶來用地問(wen)題(ti)比(bi)較突出;各(ge)項(xiang)手續(xu)的辦理太繁瑣,時(shi)間長,有的工作(zuo)人員(yuan)服(fu)務(wu)(wu)態度不(bu)好;還有很(hen)(hen)多村(cun)向企業(ye)收(shou)管理費,增加企業(ye)負擔。習近平在(zai)(zai)調(diao)研中(zhong)(zhong)了(le)解(jie)這些問(wen)題(ti)后(hou),督促(cu)政(zheng)府(fu)為企業(ye)解(jie)決。晉江(jiang)市(shi)很(hen)(hen)快就(jiu)成立了(le)行政(zheng)服(fu)務(wu)(wu)中(zhong)(zhong)心,把所有職(zhi)能部門(men)都集(ji)中(zhong)(zhong)在(zai)(zai)一起,并限定時(shi)間辦結。隨后(hou),針對“村里亂收(shou)管理(li)費”,晉江(jiang)發文禁止向企業收(shou)(shou)管理費,同時對村集體收(shou)(shou)入不到20萬元的村,由市(shi)財(cai)政(zheng)補(bu)到(dao)20萬元。
習近平與企(qi)業家的互動,讓(rang)4次陪(pei)同調研的(de)陳章(zhang)進很有感(gan)觸(chu),也(ye)讓(rang)他(ta)對習近(jin)平在泉州與民營企業家座談時(shi)的(de)這番(fan)話有了更深刻的(de)理解:“我們提倡黨(dang)政干(gan)部(bu)與企業(ye)家(jia)之間建立‘君子之交(jiao)’的關系,成為(wei)事業(ye)上的諍友,互相(xiang)交(jiao)流,互相(xiang)學習(xi),不搞權錢交(jiao)易(yi)。”
未完待續(xu)。